有一位大師說過,執念如淵,吞噬人性。妄念如魔,受苦一生。
做人太執著,做事太固執,永遠都不懂得變通,就只能到處碰釘子,甚至受苦受難一輩子。
關于「執著」,孔子和子路有這麼一次經歷。
孔子和子路周遊諸國的時候,突然在集市上看到了某家客棧。孔子跟子路說,我們就在這家客棧吃點東西休息吧。
子路聽了孔子的話後,就跑到了客棧裡面點菜。
而老闆也看到了孔子和子路,就跟子路說:「孔夫子的名聲我們是聽過的,您是他的得意門生,相信學識淵博,能否為我識別一個字呢?如果你能識別出來,那我就免了你們這頓飯的錢。」
子路聽了老闆的要求後,內心特別得意。因此,他就答應了老闆的請求。
過了一會,老闆給子路寫了這麼一個字——真。而子路不假思索地說:「掌櫃的,這不就是「真」字嘛,有什麼好稀奇的呢?」
聽到了子路的話後,老闆就反駁,認為這字不是「真」,而是「直八」。因此,對于結果過分執著的子路就跟老闆吵了起來。
孔子聽到了爭執後,就前來瞭解情況。然後他笑著跟老闆說:「掌櫃的,這不就是「直八」嘛,根本不是「真」字啊。」
于是乎,老闆就喜笑顏開,不僅請孔子師徒吃飯,還讓他們免費住宿。
滿臉疑惑,內心不滿的子路就問孔子:「老師,這不是「真」字嗎,怎麼您非要說「直八」呢?」
孔子笑著跟子路說:「學問並不是死的,而是活的。既然別人非要說這是「直八」,那你為何非要如此執著呢?既然別人有自己的想法,那我們就不要過分認真,別人說怎樣,那就怎樣吧!」
其實 ,孔子說得特別好,做人不能過分執著,因為這是不幸的開始。而在生活中,執著于這三件事的人,福氣將越來越少。
子路為了「直八」而跟老闆爭辯,這本就是自討苦吃的行為。因為這世間有太多的事兒,根本沒有對錯,只有合不合適罷了。
「真」字,也可以是「直八」。這兩者是否正確,根本沒必要過分執著。爭贏了,不見得會賺到大錢,甚至還會得罪別人。而糊塗一點,也許別人還會更加尊重你。
就像在職場中,你辛辛苦苦工作,還是升不上去。但是,你的某個同事由于懂得拍馬屁,直接成為了你的領導。這一切,真的有對錯之分嗎?
能不能升上去,我們沒有資格決定,決定權在老闆的手上。而我們唯一能做到的,就是讓自己活得糊塗一點,不要計較太多。
這世間本就沒有絕對的真假對錯,本就沒有絕對的黑白善惡,只有一道灰而已。對于無法改變的事實執著,最後只會得罪別人,也害了自己。
曹雪芹在《好了歌》中寫道:「世人都曉神仙好,只有金銀忘不了!終朝只恨聚無多,及到多時眼閉了。」
人人都知道做神仙最好,但我們還是執著于金錢財富,甚至成為了金錢的奴隸。這一生,我們總在怨恨賺得不夠多,殊不知賺到最後,連命都沒有了。
對于執著于賺錢的人來說,有這麼一個悲劇,那就是 「人在天堂,錢在銀行」。
對于執著于名利的普通人來說,最大的悲劇,就在于 錢還沒有賺到,人就沒了。
人活一世,為何非要跟「功名利祿」過不去呢?有些功名,只要它屬于你,那你絕對能得到。而有些名利,它根本不屬于你,那你就算再執著也沒有用。
人之所以活得痛苦,不是因為吃不飽,穿不暖,而是因為貪念太多,欲望過重,最後毀了自己,也毀了本該安穩的生活。
在現實生活中,有這麼一種人,他們看不慣人心的險惡,看不慣世道的炎涼,一直執著于「世道人心」。
單位中的老李,他特別死心眼,只要看到不當的事兒,他就會指出來,甚至不顧別人和自己的身份。可以說,他就是別人眼中的「刺頭」。
在職場中,又有誰喜歡「刺頭」呢?因此,老李不僅人緣不好,還處處受人打擊,就連領導都選擇無視他,把他當成不存在一般。
像老李這樣的人,他們的眼中容不下沙子,跟傳統意義上的「憤青」差不多,執著于「世道人心 」的現實。
但是,有個道理我們要明白,我們改變不了這個世道,我們也改變不了人心的險惡,那我們為何非要過分執著于此呢?
所有的不幸,都跟過分執著有關。所有的苦難,都是人自己找來的。不論何時,該容忍就得容忍,該糊塗就得糊塗,別過分認真。這才能混得長久。